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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俱乐部里,拥有的场地与设备完善的不在话下,但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:非皇亲国戚不得已入会,尽管亿万富豪、好莱坞名人,皆不能其门而入。

    "喂,兄弟,不是说好不能带女人进来的吗?"莫基勾来张椅子,不悦的跨坐,一脸嫌恶。

    "怎么,碍到你了吗?"磊子轩挑起眉,嘴角含笑,高大的身形陷进深色软椅中,一手环胸,一手摇晃着香槟,长腿则搁置在矮桌上,符合他慵懒惬意的人生态度。

    "可是,大家明明说好的。"

    放眼望去,除了正在跑道上奔驰的马儿之外,就没有其他雌性生物存在,这也是俱乐部里,第二条不成文规定。

    所以,恬可可的存在尤为突兀。

    "停,别争执了!既然人都已带来,莫基你就别再那儿计较,嘀嘀咕咕的才像个女人家似的。"蓝尔递给莫基一杯香槟,要他消消气。

    不过,他也实在不明白,这里的人为何如此厌恶女人的出现,不知是什么原因,这里总看不到女人的身影,连服务生、清洁工一律都只雇用男生。

    可轻蔑女性的俱乐部成员们,却在步出了马场后,又马上投入女人的温柔乡里,诉说那天南地北的浪漫故事,这不是太奇怪了吗?

    "轩,她是谁?"蓝尔很感兴趣地望着前方那冷若冰霜的女子。

    "我的女人。"

    "这我看得出来,只不过,跟你以前喜欢的女人很不同。"

    她很美,是个美人胚子,可她的美似乎有那么一丁点与众不同,少了些娇柔,却多了分神秘,因为她与人之间,隔着一层薄冰,总让人看不清。

    "会吗?不就是头发短了点,胸部小了些,脾气坏到了极点,还有,她一个东方人凭什么趾高气昂!"

    磊子轩淡淡扫了一眼,没放在心上,但对于好友的批评,却有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。扯着眉头,那散漫的目光又回到了她身上,继续"监控"着。

    "真嚣张,不过就只是叫她拿杯酒,她竟然给我过肩摔!"

    莫基说起来,余恨犹存。

    "原来是吃过闷亏,难怪才会打从心底这么厌恶她。"蓝尔顿悟的大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那女人一看就是公私分明,做事有板有眼,虽然冷漠了些,但不至于会随便摔人家,肯定是莫基自己惹了她什么。

    "哼!谁稀罕,真是没礼貌的女人。"一口饮尽,"我去骑马了。"

    丢下一句话后,莫基怒气冲冲走下休息区,往骑马场走去。

    磊子轩闻言,整个心情大好,拢紧的眉峰这才舒缓许多。哼,活该!自找麻烦。

    况且,那小子凭什么指使她,若要指使,也只有他才行,因为她是他"专属"的保镳,是他一人的。

    "你喜欢上她了?"

    "怎么说?"

    "没什么,只是觉得你很在意她,因为你的目光从没离开她身上。"

    "有吗?"扬起眉,脸上充满兴味和亲切的笑意,但是那双深邃的眼神却完全不是那回事。没错,他正有此意要开始行动,只是现在先静观其变。

    "不管结果如何,我还是先预祝你成功。"

    "那当然。"

    水晶杯轻碰,撞出清脆的声响,四目交会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气氛,两人继而相视的笑了。

    "哼!"某人那贼呼呼的笑脸,让恬可可看了很不舒服,仿佛在打什么邪恶至极的赌似的,而那对象似乎正针对她。

    况且,那男的是没事做吗?

    净盯着她看,从进来到现在,他始终那副可恶的德性,不仅如此,那炽热的眼光,像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才甘心

    拧着秀眉,把视线放在马场上,就是不肯再与他对上,尽管那口白牙在她眼角嚣张的闪亮着。

    "嘶"一阵仰天嘶吼的马声,划破了暧昧不明的气氛。

    场中央的红棕色马儿,也就是莫基胯下的那匹骏马,突然燥动了起来,甩着马鬃,狂跳几跳,马身整个剧烈的摇摆起来,莫基慌得站起来吆喝:

    "嘿!停!停"不稳的身子几乎要被甩了下来。

    这突发状况,为之震撼,令在场外观看的众人也惊动不已。

    原本场内骑马的好手,为了怕被波及,早已避至备马区,而骑术师想尽办法前去救援,却被马疯狂的行径,给一一逼退到场边,束手无策。

    接着,马不再起前蹄,发猛似的狂奔,莫基脸色惨白,努力的想办法驾驭身下的马儿,他猛拉着绳索,马却被勒得更加愤怒,不断龇牙不断踏脚。

    凶悍的人马一到,大伙儿惊惶地纷纷散开。

    莫基一气之下,拿起细藤鞭打马身,却造成不堪后果,母马如发疯般直立而起,随即,轰隆一声莫基重重摔倒在地,可怕的是他的脚被绳给勾住了,一时间无法脱身。

    惊天动地的怒嘶响起,马儿突然又开始狂奔了起来,莫基就这样被拖着绕场,哗然声四起,却始终没人出手相救,不是他们无动于衷,而是大家都被吓傻了。

    "拿刀子过来。"磊子轩缓缓起身,向身旁侍者命令,态度仍从容不迫。

    "呃?"

    "去拿刀子过来。"

    他虽笑着重复第二遍,但那低沉的嗓音,却透着莫名急迫的压力,几乎令人喘不过气,也怠慢不得。

    "是、是!"颤声回道。

    接过刀子后,他走了过去,但有道身影却不同他的悠闲,迅速从他眼前呼啸而过。

    有人已抢先一步!

    磊子轩顿住步伐,眯眼往那方向看去,倏忽,整个人像被狠狠震住了似,尘土滚滚中,出现了一抹纤细的身子

    是她!

    他简直不敢置信地瞪着那不要命的女人,原本那散漫不在乎的模样,在此刻他脸上完全看不到。

    该死!懊死!那女人该死!

    恬可可跳下休息区,快步往场中央走去,她一现身,像触到了什么开关似的,马以劲急的速度朝她狂奔而去,震耳欲聋的马蹄声,仿佛在耻笑又有一个人类要来送死。

    蹄声如雷,声势骇人,它很快的来到她面前,一个猛然的立身,接下来的画面,已快速在众人的脑海里演练完毕,那女人即将惨死在它脚下。

    "停!"

    纤细的右手在半空抵着,她的声音坚定如铁,却又透着难以言喻的温柔。

    心惊胆颤的刹那间,大家还来不及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,下一秒,疯马像被吹眠似的,前脚空踩个两三下后,轻轻放回地面,它安静了下来,如雷的蹄声转为不安的细踏。

    "对,乖停下来,乖女孩。"马头落入她颈肩,似痛苦的吱吱嘶喊,急切却又温驯,恬可可伸手,摸着那柔长的马鬃安抚道:

    "别动了,我知道你很痛,乖。"

    没有料到一个女人,驭马技术竟如此出色!在场的人,无不吓傻了。

    "还愣在那儿干么,快去帮忙!"一道紧绷的磁嗓打破死寂。

    愤懊的怒声令下,呆滞的众人猛然觉醒,无不赶紧跑过去帮忙,一边把受伤的莫基抬上担架,送进俱乐部附设的医护中心治疗;一边将马儿和那勇敢女子隔开,深怕它又无故发起疯来。

    "你这女人疯了是吗?"同一时间,磊子轩也疾步狂奔过来,紧紧地捉住她的手,由喉咙深处爆出怒吼。"嘘。"

    "难道你不会判断这情况"

    "安静点,它不能再受惊吓。"

    "什么?你这个女人竟然叫我安静!"都快被这女人气死、吓死了,教他怎可能安静的下来!"我简直就要被你给"

    娥眉蹙起,知道那傲男人是说不听的,只好以指尖轻压着那薄唇。而这举动,让他有点惊喜和一种他现在无法去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,反正就很充实、很暖和、甜甜的。

    不过,刚才的问题还没解决。

    "你这个女人,到底有没有"

    声音都压低了,却还是被制止,因为那女人正在跟别人说话,不仅打断了几次他未完的话,竟还举手示意要他等着!

    磊子轩懊恼的抿着唇,很不悦的瞪着她。

    "它脾气并非如此暴躁,是因为左后脚的蹄铁未换,使得它的蹄已受到严重磨损"将马儿交给员工,还不时提醒着:"请一定要温柔待它。"

    直到马儿被工作人员牵走了,她才转过来面对他。

    "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?"

    磊子轩气疯了,像个野兽般的瞪着不语。

    见那男人丝毫不掩饰内心恐惧着的愤然,恬可可有点怔忡了下,她以为他只有那副浪荡不在乎的死德性,而此刻他过分的关心下,也令她不觉开始无所适从了起来。

    "恬可可,我差点被你"他又被打断了,只不过,不是那不要命的女人,而是在场的所有人。

    鼓掌声此起彼落,四周一片叫好声。

    恬可可淡薄的扫了眼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可他却观察到,那白皙如雪的脸颊,出现了一抹不自然的红,并慢慢的晕开来。

    一改那愤怒懊恼的神色,褐色的眸子微黯,磊子轩不禁看痴了。

    "你刚要说什么?"她僵硬的开口,似乎想挥开那股窘迫。

    他却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"到底是什么?"他故意不说,更弄得她窘困至极,一股莫名怒火攀升,她轻轻挣脱他的手,强自不在乎,但那整张俏脸已透露出她生气了。

    "没错,我是有话对你说。"

    "那快说呀。"微愠的声音夹杂了热烈的欢呼声。

    不喜欢这种感觉,她开始移动脚步,似乎有逃开的意思。

    但,他却一把捉住,一使劲,天旋地转的便落入他怀中。她鼻端瞬间充斥着他慑人气味,很诱人,也很危险,似乎清楚意味着,接下来的举动是如此的逼人。

    "你!放手,快放开"她愤怒地想推开这个疯子,想不到那男人却把她的脸用力捧起来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狂吻她。

    瞪大双眼,这吻来的突然,来的迅速,让她一时间无法理清,也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他吻得激烈,吻得非常疯狂,渴望的像恨不得将她吞噬入腹,而那钳制她腰上腕上的力道,霸道的仿佛宣示,她是他的所有

    经历了刚才的事件,磊子轩才体会到什么是害怕的感觉,这也是第一次有这么大的恐惧,强烈到有种瞬间窒息的疼痛,害怕失去她,害怕没有她,害怕将看不见她这刻,除了害怕还是害怕。

    唯有抱着她、拥着她、吻着她,才能确切的感受到她还活着,还存在着

    不安的恐惧,让他一时间慌乱了阵脚,他以为对她的感觉,仅止于弱肉强食之关系,如狼猎食前,会玩弄那个可爱的猎物,直到玩够玩腻为止。

    不过,似乎已不太可能了

    一种深刻而清晰的念头正诉诸他的决定,他要定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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